第150章 番外:他也不讲理_穿成亡国太子妃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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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0章 番外:他也不讲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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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笑意,松了扼住伞柄的手道:“大抵还是南都的雪更好看些,希望有朝一日能和秦姑娘一道看看南都的雪,愿秦姑娘此去一路顺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是这么一句话,让她心乱至今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除了这句话,他分明什么也没许诺与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以谢夫人的名义送来府上的物件,更多的是一种心照不宣的暧昧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夜秦笙着了凉,小病了一场,此后谢家那边再送东西来时,她全都婉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舍不得兄姊母亲,与其继续这般藕断丝连着等一个不明确的答案,不如趁早摆明态度,对谁都好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笙把从北庭带回来的一切物件都收起来了,但心底却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好战乱已结束,朝廷已不需要养这么多兵了,要裁剪部分兵马,这些将士会发放粮食路费归乡。

        娘子军也要遣返部分姑娘归乡,秦笙管着娘子军的账簿,便一门心思都放在账目上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昭每天也是早出晚归的,留下的娘子军,一部分会被选拔为宫廷禁军,以往宫中的禁军都是男子,记不得入后宫,若训练出一支女禁军,整个皇宫的防卫便远胜从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练出一支能和男子禁军匹敌的女子禁军,林昭从留下的五千娘子军里筛选出了两百人,天天带着这些姑娘操练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闻雁作为林昭的主簿,虽然已被封为郡主,但每日还是过来帮林昭处理一些文书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笙自己有心事,没注意到林昭有什么反常,倒是裴闻雁说了句:“你和阿昭最近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笙把裴闻雁当好友,没瞒着她,把秦夫人的话和自己的选择同她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闻雁许是想起了已故家人,面上多了几分黯然:“你娘亲说得在理,你自己能想通也是好事,我若是你,我也舍不得离开家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笙浅叹了一声,没继续说自己的事,问:“阿昭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闻雁说:“跟你一样,要么让自己忙得跟个陀螺似的,要么就坐院子里发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笙一愣,秀气的眉毛挤做一团:“阿昭应该是在为选拔女子禁军的事烦心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象不出林昭那样烈火似的一个姑娘,会像自己一样因为感情的事苦恼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闻雁只说:“兴许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昨日她离开府衙比较晚,发现内阁岑大人的马车一直停在府衙对面的茶楼下方,林昭一反常态地没走大门,翻墙从后街离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转眼便到了清明,秦笙从前因为阿姊的关系,同沈婵走得极近,只可惜故人已逝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笙因为沈婵的遭遇哭过好几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曾被送去北戎和亲,知道那有多可怕,若不是阿姊想办法救下她,只怕她现在也已赴黄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笙听说逢年过节没人烧供奉,在地府做鬼也是要被人欺负的,沈家已没人了,她怕沈婵去了那边也过不好,私下同秦夫人商量,逢年过节给沈婵烧些冥纸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夫人也心疼沈婵是个苦命的孩子,自是同意的,只是担心秦简依旧过不去心里那关,让秦笙莫在秦简跟前提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明这天,秦笙做贼似的溜去废弃的后院准备给沈婵烧供奉时,却发现扫墓回来兄长也在这边给谁烧冥纸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简鲜少饮酒,此刻却盘腿坐在地上,手里拿着巴掌大个土陶酒壶,自己喝一口,又给地上倒上些许,说:“我是楚臣,你活着的时候,我同你必是势不两立的,不过现在你死了,倒是能再同你喝场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笙屏住呼吸躲在未加修剪的花圃后,不敢发出半点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简可能是醉了,絮絮叨叨说了很多:“当初说好的若得入仕,必锄奸攘凶,匡扶社稷,到头来你却忘了个干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笙咬住唇,她大概猜到兄长是给谁烧的冥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简再次痛饮一口后,将酒壶里的酒水尽数洒到了地上,在一片残阳中离开了院落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一瞬,秦笙觉得兄长的身形是有些孤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当然知道,死去的那人,曾是父亲的学生、兄长最要好的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兄长肯在清明为那人烧一份供奉,大抵已是彻底放下心中的怨怼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到看不见秦简的身影,秦笙才从花圃后走出来,把篮子里的冥纸就着没燃完的冥纸一并烧了,她说:“这是给阿婵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火光燎尽了冥纸,晚风一吹,絮状的纸灰乱飞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笙闭上眼感受这风,似和昔日的好友浅浅拥抱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笙突然觉得有些难过,但也知道,对好友来说,死亡带来的终结,才是解脱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身属于人世的皮囊,困住她太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明那场祭奠带来的感触,让秦笙看淡了很多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有人上门来说亲时,她终于没再一口回绝,表示一切听秦夫人和记秦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夫人见秦笙一下子变得比秦简还老气横秋,倒是又忧心起来,说亲事不急,怕她一个人在家中闷坏了,让她去参加诗会散散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好裴闻雁也被递了帖子,秦笙同她一起去,倒是有个伴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乘马车时,裴闻雁望着秦笙一脸看破红尘的神色,想起自己听到的风声,问:“徐尚书家托人去你们府上说亲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笙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闻雁不知为何,神色变得有些怪异:“你见过徐家长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笙说:“并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前来说媒的夫人倒是把对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见裴闻雁欲言又止,不由问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闻雁说:“你们家同意这门亲事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笙眉心一蹙:“这话从哪儿说起?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闻雁在这些事上一贯精明,她当即就道:“徐家这事做得不地道,据闻是他们请的那媒人传出去的,说先前来秦家说亲的,都被你母亲回绝了,这回徐家上门来,你母亲没把话说死,八成是相中了徐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闻雁是见过那位徐家公子的,对方样貌虽和谢桓没有半点相似,气质上却极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先前还当是秦笙见过那徐家公子后,才松的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看来,分明是徐家想攀秦家这门亲,眼瞧着秦夫人那边留了余地,怕还有旁人上门提亲,索性借媒人之口把话传出去,这样一来别人知道秦家有中意的女婿人选了,就不会再上门自讨没趣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秦家怪下来,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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